“还敢狡辩,大晚上的跑到黑市遛弯,你说不是你,那你身上的脚印跟手里的刀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我塞到你手里的?”
徐队长一拍桌子,大声喝道。
易中海猛的一哆嗦,他以前在工厂在院里都是受人尊敬的对象,哪经过这样的场面,哪怕上次也不过是询问后就关押了几天。这次的情况可是比之前要严重多了,真要认了那就是吃枪子的事。
“这位队长,真不是我!我最多就是买了几张粮票,其他的真跟我没关系,不信您搜搜我身上。顶多就十斤面票跟八十五块三毛。”
易中海努力的想要证明自己,不过他这话显然没有任何的用处。
徐队长冷哼一声,站起身踱步到易中海跟前,目光如刀般审视着他:“十斤面票?八十五块三毛?你还挺老实,交代了这黑市交易的事儿。可杀了人,这罪过可比倒腾粮票重千倍万倍,你以为交代这点小打小闹,就能把杀人的事儿揭过去?你说的那些钱跟票,全在那几个死人身上,你怎么说?”
易中海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满是慌乱与急切,他拼命摇头,被吊起的双手因挣扎而勒得通红。
“队长,天地良心,我真不知道啊!我肯定是被人算计了,我在那黑市角落刚还完完粮票,正准备回家,冷不丁就被人从后头敲晕,再醒来就被按在这儿。刀在手里,周围死了人,我是有嘴也说不清呐!”
易中海声泪俱下,试图唤起一丝同情。
徐队长却不为所动,扭头和旁边警员低语几句,那警员匆匆出门,不一会儿抱来一摞卷宗,“啪”地拍在桌上。
“易中海,瞧瞧,这黑市近来斗殴、抢劫杀人案可不少,你之前是不是也有涉入,只是没被揪出来?这次,人证物证俱在,别再扯什么被敲晕的鬼话,老实交代,或许还能争取个从宽。”
徐队长翻开卷宗,指着几处记录说道。
易中海瞅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心沉到谷底,这是想让自己背锅啊!他深知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可咬死不认是眼下唯一出路。
“队长,我在厂里本本分分几十年,邻里都能作证,我怎么会干这杀人越货的勾当?定是有人眼红,趁我买粮票,故意陷害,求您仔细查查呐!”
易中海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