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张扬一拍大腿,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什么劳什子的一见钟情啊!能有多少情啊!”
说完,忙双手捂嘴,去看床上的顾九渊。
见顾九渊没有任何反应,人活着, 却好似已经死了。
他又难受的红了眼眶。
太霄也是长叹一声,挥挥手,让张扬和李进先下去。
见二人走远,太霄起身走至窗边,望着外面的古树枯叶:“老夫那徒儿,是不是没有告知你,她来自何方?”
察觉到身后顾九渊视线朝他看来,太霄了然。
“老夫那徒儿啊……”太霄无奈一叹,声音带着悲凉:“当年来三清观时,老夫和观主便很吃惊,那明明,是个死婴。”
该死之人,却好好活着。
他和观主都很疑惑。
三清观不收女子,虽是女婴,却也会生出许多不便。
观主当时回绝信都给束国年写好了。
察觉到束长安的异常,才将人留在观中。
“那丫头傻乎乎的, 还真以为观主惦记束府的仨瓜俩枣。”
提及过往,太霄摇头失笑。
“随着那丫头逐渐长大,果不其然,她身上的异常,逐渐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