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拿捏住床上的太子。
她以为她早已改命。
殊不知,她拿捏的只是床上的太子。
男人。
脱裤子时倾尽所有,迫切的要将自己的全部给你。
提上裤子,他还是她。
给你的, 只是一堆垃圾而已。
她接受不了现在的自己。
更不知自己如何落得如此地步。
束国年眼睁睁看着束若云摔碎了碗,割破了手腕。
他张了张嘴,想要喊人。
不知想到了什么。
又缓缓的合上了嘴。
“父亲,”束若云靠在墙角,望着束国年。
束国年心虚的眼神飘忽,侧过身扒饭。
“此生,你可有拿若云和云荷当女儿疼?可有,拿念远当儿子疼?”
束国年不说话,碗筷的撞击声,一声声刺进束若云耳里。
她觉得好嘲讽。
好讽刺。
“父亲,其实,你爱的还是朱蕴,你从没拿我娘当夫人,没拿我们,当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