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吃不够,还抢束若云的吃。
束若云望着这样的父亲。
本就没有对他抱什么希望的心,失望透顶。
“老爷,妾身身上也痒,若云身上的疹子是不是传人啊?”
紫英柔柔弱弱的道。
在札达都没有受过的罪,在这牢里算是受足了。
束国年好像听不见紫英说话。
一个劲儿的扒拉碗里只飘着两根青菜的剩饭。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他要有个好身体,日后出去了,才能应对朝堂的尔虞我诈。
不过,长安当官了。
与自家姑娘同朝为官,那些老不死的,都要忌惮他三分。
毕竟,他束国年的女儿,可是大渊头一个女官。
是临江王和皇上身边的大红人。
突的。
束国年停下扒饭的动作,朝门口看去。
门口脚步声逐渐靠近。
束国年丢下饭碗,扒着牢房的门往外看。
“长安,是你吗?父亲就知,你舍不得父亲!”
“消气了就好,咱们父女还是一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