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大祭司像是见着了亲人。
“祭司可有妙计?”新皇双手撑着桌案,身子微微前倾,看着大祭司的眼神,充满 了希冀。
大祭司笑了笑,这一笑,如春风拂面,更似是将往日阴霾吹散,“妙计没有,阴谋倒是有。”
众臣子互相附耳,窃窃私语。
先皇在世时,便和白苗走的很近。
据说能将大渊的武渊军留在北腔关,靠的便是白苗的秘术。
新皇登基,貌似对白苗太过倚重。
朝臣们浸淫朝政,见此场面,忽有一种内忧外患之感。
有老臣不信邪,出列相劝:“皇上!苗家巫蛊阴术害人,大渊皇曾就下令诛杀巫蛊,您不能糊涂啊!”
“咱们札达虽是小国,却也受周边国家敬重,万不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新皇闻言,青雉的眉心狠狠蹙起,心底烦躁纵生:“你们一个个的,不帮孤,现在有人帮孤,你们又不准!难道你们想要孤落得父皇一样的下场,你们才开心吗?”
新皇声音充满稚气的倔强:“战前乱军心,来人,拖出去,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