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长安抬脚跨过蒲团,径直朝和尚走去:“你身上,有它的气息……”
许是束长安之前,被章鱼怪刺中了心脏。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和尚散发着微弱的章鱼怪气息。
和尚从容淡定的合上经书,看束长安的眼神,充满了怜悯:“这位姑娘,可是有经相问?”
束长安一步一步,朝他靠近,嘴角扬起嗜血的笑:“砸场子懂吗?我是来砸场子的!”
阳光从洞开的窗户斜斜洒落,束长安的皮肤白皙的似是上好的瓷器。
她脖颈纤细,身形消瘦,明明只是一个小女子。
每走一步,却带着杀伐果决的气场。
和尚皱了皱眉,鲶鱼须似的眼尾抖了抖:“姑娘,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贫僧不知何时开罪过你。”
他话音落下,束长安已经行至他跟前。
大郎“嗖”的跳上他面前的桌子,脊背毛奓起,做好攻击姿态。
遂昌楼的护院没想到,长相柔弱的女子竟是来砸场子的。
见其已经到了大师面前,象征性的来了两人驱离。
“走走走!别耽误大师讲经!”
“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回家找你娘撒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