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刻机可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工业设备之一,连资本主义国家都搞了几十年才勉强有点眉目。就他一个搞技术的,连像样的团队都没有,想靠几个材料就造出来?痴人说梦!”
“唉,也是。”李昌林叹了口气,把心里的担忧强行压下,“光刻机这种东西,咱们国家的工业体系根本没那个基础,他再厉害也不可能逾越这个鸿沟。”
“对!”旁边的养猪场官员插嘴道,“我看他就是自信过了头,想搞个大新闻。到时候失败了,丢人的还是他自己。咱们没必要操这心,反正他是死路一条!”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刚才散会时那点隐约的不安,已经被光刻机研发的巨大难度和对许志远的不屑彻底覆盖。
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许志远最终失败的模样,一个个脸上挂着冷笑,心情舒畅了许多。
“挑大粪?扫大街?养猪唱歌?”张国辉笑得前仰后合,语气中满是讥讽,“放心吧!咱们根本用不上兑现这些赌约。等着看他笑话就行了!”
……
另一边,赵部长走在办公楼的走廊上,眉头却一直没有舒展。他刚才虽然强压下了会议室里的火药味,可内心却对许志远的提案充满了担忧。
“志远,这小子是不是太冒进了?”赵部长心里暗自嘀咕。
他当然知道许志远的能力,这小伙子在数控机床和汽车工业上的表现让他刮目相看,可光刻机和那些项目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东西。
要搞光刻机,不仅需要巨大的资源投入,还需要跨越无数技术壁垒,这无疑是一场看不到尽头的战斗。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停下脚步,转身朝刚离开的许志远喊了一声:“志远!”
许志远正走到楼梯口,听到赵部长喊他,停下脚步回头,脸上依旧挂着那抹自信的笑容:“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