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怎么可能会有因果！

而且还和他有关！

这让陈长庚吃惊，重新打量一遍女子。

“帝子，她可能真不是天。”

顾天歌随声附和道。

真正的至高天很强大，便是仙帝也无法与之抗衡……

而古界这样的大世界，其中孕育出来的天，也绝对不弱的。

眼前这个因果沾身，连他们这些至尊、大帝什么的都可以镇压……

肯定不是天！

而女子的话语，应该是真的。

她没有骗人！

她只是天的力量衍生出来的存在！

“不好说。”

“可能也是天的工具人。”

“你我都清楚，这离不开天与人皇之事，而你我能到来这里，肯定是有只幕后黑手在推动这一切。”

“我们可能就是棋盘的棋子。”

“只有跳出棋盘，成为执棋之人，才有资格主宰一切。”

陈长庚低声说道。

人生如棋，每走一步，每做一个选择，都是执棋人让他们走的。

他们就是要跳出棋盘，摆脱掌控，才能彻底主宰自己的人生。

而要做到这般……

那便是站在仙道绝巅，超脱一切，凌驾于一切之上。

“帝子的意思……难道我们都是天道的棋子……不对，是与天道博弈的存在的棋子，而天命之子就是天道的……”

“杀棋！”

顾天歌越想越心惊。

他们的一切，如果都是别人的算计，那这样的存在……

绝对无比强大！

“难道……系统！”

顾天歌想到一个存在。

系统！

他们都有的系统！

那可以赋予他们诸多好处，让他们一路顺风的系统……

可能就是幕后黑手！

“天地为棋盘，众生为棋……”

“这就是天道！”

陈长庚听完，微微点头，发出感慨。

这些………！

其实都不重要！

他现在在想，怎么处置这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