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悟道茶树此刻凄惨的景象，秦明道不由得有些发懵，比上一次见到悟道茶树这般模样的时候还要懵。

目光扫视一圈，只见小小的院落此刻满是尘埃，一副破败的模样，好似许久无人居住一般。

虽然确实是许久无人居住了。

但自己的院落曾几何时会变成这副模样了？

就算是秦府空置的那段时间，诸葛明月回来后都会主动打扫一遍。

而这一次，几人可是一直都在府里的，就这么任凭自己的院落落满灰尘？

秦明道也懒得招李俊才前来询问情况了。

信步走到院里的石桌旁，俯身清理出一只石凳，秦明道缓缓坐下，然后轻声说道。

“出来吧，说说都发生了些什么。”

话音落下，寂静的小院之内忽然吹起几许微风，随即便见悟道茶树树身上浮现出一道虚影。

没有之前那般高大，很小，常人一般高矮。

“参见主人！”

声音响起，仿佛蕴含着大道之力，缥缈而深沉。

秦明道见状脸色平静，似有预料一般。

“好久不见！”

他淡淡询问道。

“若是我不主动唤你，你就一直不打算主动现身吗？”

话音落下，悟道茶树的虚影顿时一怔，片刻后，祂激动道。

“主人您想起来了？”

秦明道点头，“想起了一些。”

他看着悟道茶树，缓缓讲述道。

“天地间第一棵茶树，蕴含大道而生，故名悟道茶树。”

“主人说笑了，都是仰仗主人洒下的大道，我只是运气好，第一个接触到……”

秦明道抬手打断。

“不要讲述过往，说吧，是不是小芸又祸害你了？”

秦明道不敢回忆起太多，因为他怕自己会失控。

就像在虚无中那样，无尽岁月之后，他险些就迷失了自我。

曾经的记忆对他来说不是好事，至少现在不是。

闻言悟道茶树也明白秦明道的意思，祂急忙住了嘴，然后迎着秦明道询问的目光，祂缓缓摇头。

“不是小芸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