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扶在地上半晌后才缓过劲缓缓的站起身来,抹掉脸上的红薯肉以及嘴角的血迹,龇牙咧嘴的扶着腰骂道。
棒梗?
“棒梗?棒梗带人打你了?”。秦淮茹眼睛一亮,刚才她可是瞧得清清楚楚,那五个社会青年衣着光鲜靓丽,看着就不像是穷苦人家的孩子。
当时她还以为这几个人是哪个资本家的大少爷又或是什么干部家庭的子弟,谁成想领头的人居然是自己的亲儿子棒梗。
后悔,一股悔意在心中升腾。
“早知道刚才就赶紧过来了,棒梗看样子肯定是做了什么生意,不对不对,一定是攀附了什么领导干部家的孩子一块做了买卖,就像许大茂家里那样”。
抬起头撑着脖子朝着刚才棒梗一伙人离开的方向望去,秦淮茹在心里悔恨不已的嘀咕着。
“你看啥呢?那狗崽子早就跑了,妈的,一会我得报公安,非得把他抓去吃花生米不可”。傻柱看着秦淮茹四处寻找儿子的模样,心里不由得来气。
“柱子,那,那是我亲儿子啊!”。
“孩子不懂事,你就......”。秦淮茹本能的又再次将“国人的八大道德绑架言论之一”的话脱口而出,话还没说完,傻柱的脸色蹭的一下变得漆黑无比。
“那你找儿子去!你也走,你找他去,等他吃花生米了,你也陪着”。这几个月被何雨水以及何大清两人弄得早就心烦意乱的傻柱瞬间恼怒的骂道。
“不,不是的,柱子,我错了,我错了行吗?”。秦淮茹脸色一变,立马就柔情似水的上前道歉。
她可不敢笃定棒梗现在能够赡养她这个亲妈,又不知道上哪去找儿子,又舍不得抛弃多年来的谋划,何家即便现在欠着债。
但房子是实打实的还在,即便仅剩四分之三的正房,在她眼里也是极为庞大的一份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