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以后,四爷就像一条死狗一般被两个人架着拖回了歌舞厅内,扑通一声被扔到了地上。
“许....许,许科长,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虚弱无力的发出了求饶声,孔四祥一副进气少出气多的瘫在了地上。
“领导,领导我什么都交代,底片,底片在西城区的房子里,位置在........”。目睹了孔四祥全程遭受的遭遇,孔小刀生怕自己也会走上一边这种非人能承受的折磨,
嘴里的抹布刚被摘掉立马就争先抢后的将底片所在位置如实的说了出来,甚至还将孔家藏匿钱财的一个窝点以及几名情妇通通都供述了出来。
“饶.....饶命,我,我不敢了,我不敢了”。一边接受戴着口罩的陈海峰简单的治疗,孔四祥一边哀求道。
“给您添麻烦了”,待得治疗结束,许大茂亲自将陈海峰送出了门口客气的说道。
“嗨,都习惯了,你接着忙,我先回去了”。陈海峰见怪不怪的摆了摆手,推着自行车一个人就离开了。
“你们爷俩最好没编瞎话,要不然.....接下来的流程,恐怕你们未必走得完”。许大茂回到舞厅内若有深意的笑了笑。
这一句话立马吓得父子俩裆部不由自主的渗出了些许液体,哭爹喊娘的磕着头保证说的话句句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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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许大茂熬了一晚上整理好了所有的案件资料,提着公文包来到了武装部。
“哎哟,这不是大茂吗?咋的,这是回来述职了吗?”。
“用得着述职才回来吗?也不瞧瞧这小子跟主任啥交情,这可是开了十几年的车,心腹中的心腹啊”。
“要我说啊,山河那个武警训练的后勤科长不是空着吗?大茂,你要不就想想法子,趁主任心情不错的时候开开口?”。
刘勇与保卫处几个老熟人瞧见许大茂出现,也不由分说的将他拽到了办公室里纷纷打趣道。
“哎哟,您几位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将来去哪,你们还不知道吗?”。许大茂拿着打火机一个一个替几人点燃了嘴里的香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