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们聋啦?还不赶紧去”。彪哥再次出声,喊完之后也察觉到了几人身上有些不对劲,当即脑海里浮现出了一种可能。
“妈的,砸场子砸到丽丽歌舞厅了?”。他万万没想到来的人不是砸场子的打手,抄起一旁在床上的一杆猎枪就准备吓住来人。
“你好像嗓门挺大的啊?是我耽误你办事了吗?”。大门口彪哥的小弟纷纷扔掉了手中的棍棒跟刀具,双手举起退到了墙角处。
几道身影蹭的跑了进去,最前方的一位更是手持一把56式轻机枪。
“卧槽!”。彪哥还未将子弹上膛就被一挺轻机枪顶在胸口,当场吓的整个人愣在了原地,脑子里嗡嗡作响。
“拿把破猎枪,特么的要跟我打仗啊?”。
“还整上下药这一套了?我看你也到头了!”。苗为民板着脸瞥了一眼被人夺掉的猎枪,冷哼一声。
“兄...兄弟,误,误会啊,我,我是四,四爷的人,四爷有关系,您别走了火,您有啥吩咐,尽管跟我说”。彪哥瞧见了来人身穿制服,人手一把新式手枪与那挺顶在胸口的轻机枪,
猜出了对方的身份,赶忙搬出了靠山。
看着那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苗为民心里就来气,床上躺着一个都快被扒干净的女人,这群人想干什么就已经显而易见了。
要不是眼线及时汇报了情况,他们恐怕都来不及赶过来,这事要传出去,今晚他亲自带队行动,结果还赶上这种事情,指不定得让外头传出什么闲话。
甚至还得被人质疑自身能力。
“哦?那你告诉告诉我,四爷在哪啊?我跟他谈谈”。苗为民故作笑盈盈的模样上前挪开了那挺轻机枪,一脸奸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