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昨晚熬到了半夜一口气把作业写完,今个儿差点起不来,要不是我叫他起床,他这会还躺床上睡着呢”。
王玉梅见几个老姐妹都在中院洗着衣服,思来想去闲着也是闲着,索性也回家拿来了一盆换洗衣物加入到了其中。
聊起孩子来也是弄得众人一脸满是钦佩。
这许大茂的大儿子周明考上了大学,现在也是忙于学业,但亲儿子许愿则是完完全全继承了许家的优良传统。
从出生开始就粘着冯少华屁股后头跑,无论对方是调皮捣蛋还是上房揭瓦都跟在后头成为了忠实的跟屁虫。
又对冯少老二冯少龙那叫一个宠溺,只要节假日对方写完作业就会带着出去玩耍,阎家的阎小满也因为岁数相差不大与其成为了玩伴。
何家屋内听见屋外传来的嬉笑声与谈话中许愿竟然伸手就能要到作为出去玩耍的零花钱,还是十块钱这么多。
棒梗心里的酸意瞬间达到了顶点,叼着一根经济烟吧唧吧唧的抽着,那张瘦骨嶙峋的脸上显得格外的嫉妒。
他都二十六岁了,至今除了当年偷了贾张氏的养老钱以及售卖何家屋内的物件之外再也没有在身上揣着超过两块钱以上,
有时候就连想买包经济烟解解愁都得伸手厚着脸皮死乞白赖的管秦淮茹要,对方还总以家里困难为由几次三番的拒绝他。
逼得他也是无可奈何的会出去找点零活干,挣个两三毛钱买烟抽。
“该死的傻柱,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有九百块钱也不舍得给我拿个十块二十的当零花钱,妈也是,我可是她亲儿子,有钱也不给我花!”。
“艹,又没了”。一边抱怨着秦淮茹与傻柱,再次拿起桌上的烟盒的那一刻猛然发现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当场气得是将烟盒攥成一团怒气腾腾的扔到了地上。
越想越生气,心里也越来越烦躁,棒梗翻箱倒柜找了许久愣是没有在屋里找到一分钱,烟瘾越发让他觉得嘴里的口水不断的分泌,肚子也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