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差不多得了,差不多了,别耽误他搬家,不然回头街道王主任那儿您没法子交代啊”。持续了半晌,大宝见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就连不少大爷大妈都拄着拐杖走了出来,也是担心事情闹太大了,回头不好收场会惹来真正的积极分子。
他现在心里可是越来越忐忑了,光是阎埠贵与刚才中院那两户人家那边他都得上门去赔礼道歉,也是心急如焚的在刘海忠耳边不断的催促道。
“今天就先饶了你,不过你要记得,你一定要做出深刻的反省,一定要从错误当中................”。
许久没有这么神气,刘海忠也是忘乎所以的将心中那份欲望彻底爆发了出来,临了还要学着在车间主任那里学来的话术对着傻柱痛批道。
“师父......”。大宝见他连散场的结束用语都能叨叨叨的说上五分钟都没停下来,也是顿感头疼,一拍额头苦笑一声之后赶忙拽着嘴唇都裂开的刘海忠走出了人群。
“阎大爷,我不添麻烦,我马上就收拾东西,马上就搬”。
“嗯,赶紧吧,免得一会耽误时间,那我就得让人替你搬了,别惹事,老老实实的走吧”。
傻柱见状低着头没有理会周遭的议论声与目光,一路走回了院里先在前院阎家大门口喊了一声,在得到里面的回应后就走回了中院。
大宝与四名师弟是连拖带拽的将嘴唇干裂的刘海忠拽到了胡同口,见他嘴唇干得已经裂开了,只好在供销社先买了几包大前门,
紧接着掏出两根烟与售货员要了一碗温水。
刘海忠急促的呼了几口略微冰凉的空气,回过神来才发现嗓子眼都说冒烟了,现在不仅是嗓子已经沙哑了,还感觉整个人犹如虚脱一般不断冒着热汗。
端起那碗温水咕噜咕噜的往喉咙里灌。
在销售员有些嫌弃的脸色之下,整整给他倒了两大碗温水,刘海忠才止住了喉咙处的炙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