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凭你?两句话就让我现在滚?爷还不吃你这套,不给你这个面儿,你能拿我怎么样?”。傻柱扬起下巴不屑的说道。
反正都要滚蛋,离开这个从小居住的四合院了,他也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准备拿刘海忠撒撒气。
顶破天就是被人批评教育一顿,早就习以为常的傻柱压根已经破罐破摔了。
“好,你等着,你给我等着!”。见状似乎还真拿傻柱一点办法没有,刘海忠也只能放下一句狠话就摔门而出。
“能耐你别走啊?不是调解员吗?你来啊,接着调解调解我啊!”。傻柱在身后得意洋洋的阴阳怪气道。
“柱子,你把他得罪了,咱又得吃苦头了,你这是干啥啊?”。秦淮茹担惊受怕的站在一旁责怪的说道。
“得了,咱该收拾收拾,我哪怕给他跪下,他刘海忠能拿我当个人吗?”。
“他也不瞧瞧他自个儿是什么德行,不就挨顿批评吗?又不是没挨过,债多不压身,虱子多了不痒”。傻柱没好气的一边收拾着铺盖卷一边嘟囔道。
秦淮茹见状也知道傻柱此时犯了混,但又想到了刘海忠在这个四合院里也没什么好人缘,尤其是与冯许两家关系相当不好,
两家人几乎就不乐意搭理他,才放下心来跟傻柱一块收拾着家里的盆盆罐罐。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傻柱这个王八蛋”。回到刘家屋内,刘海忠气得围着饭桌绕着圈一直叫喊着要收拾傻柱。
可他越这么说,害怕的人只有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二大妈迟美丽。
自从刘光福得势之后,她母凭子贵,凭借着对小儿子的千依百顺,帮衬着他挤兑刘海忠,得到了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一度让她认为即将要做到农民翻身把歌唱的地方。
可还没享受几天好日子,刘光福就因参与了于海棠事件直接被发配到了农场劳改两年半,失去了小儿子的庇护与依靠。
她又重新回到了暗无天日的生活当中,刘海忠在第一晚就将积攒许久的怒气尽数爆发了出来,藤条都几乎被抽到了断裂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