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许父一家也得到了派出所的特殊照顾,安排了两名正在申请结婚房屋的民警入住了许家所在的大杂院内。
有了两人平日的照看,许家也一直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而他时不时的就会借着看望亲爹的理由过来一趟,对入住在院子里的两名民警表达感谢与慰问。
“大茂啊,你这是不是有些多心了啊?”。
“这年头外头乱得狠,也没人敢整那些歪门邪道的门当了”。父子二人回到屋内就着花生米与一碟炒鸡蛋喝着小酒,酒过三巡之后,许富贵也有些放松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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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可别松下这口气,还是得警醒一些”。
“我可是把娄家得罪死了,他没胆子碰我,更没有胆子碰处长”。
“可保不准就会从我身边的人里使一些手段,咱还是得警惕一点”。许大茂放下酒杯收起笑容,一本正经的嘱咐道。
用冯斌的话来说,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是一个死到临头的资本家?
待得娄家走投无路的那一天,一定会报复所有对娄家动手的人。
南锣鼓巷周围早就安排了一些保卫处里的人手,一是防止那些积极分子将南锣鼓巷弄得一团糟,二来是为了保证应对各种突发事件。
而许大茂一家与许母自身的安全也得到了保障,可许父如今跟着妹妹住在电影院周边,难免会令他有些担忧。
可他又不能直言不讳的说出,娄家头顶悬着的大刀即将落下,以免许父哪天说漏了嘴,坏了冯斌的事情。
只好一而再的嘱咐着许富贵,让他晚上别随便出门,遇到任何事情一定要大声嚷嚷。
“好,我知道了,爸听你的”。
“大茂啊,不管你干啥,爸都支持你,娄家算个屁啊?咱有领导护着”。见儿子脸色严肃的样子,许富贵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但又没直言开口,作为人精,他也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当即伸出手掌重重的拍在了许大茂的身上,一脸认真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