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羁押了七天的于海棠先是被各个街道借调又被一些单位以“人情往来”的理由借去游街,整整游了接近十天才被妇联主任亲自送到了城区分局,与一批暗门子的女人共同发配到了黑龙江的某处农场当中进行长达十数年的劳改生涯。
在那一天,她哭得撕心裂肺甚至几次昏厥,都没有换来任何人的怜悯,就连她期许的父母也没出现见她最后一面。
秦淮茹在得知此事之后也是吓得连续好些天都没有出门,就连上厕所也躲在何家使用痰盂解决。
原本以为经过于海棠事件之后,周边单位那些人就不会隔三差五的来南锣鼓巷将她们一家抓走进行批评教育。
可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像她想象一样,那些人照旧按时按点每隔三天就会来一趟,只不过变得礼貌了许多。
几乎都是派一个人走进院里,先与阎埠贵礼貌客气的递上一个烟随后才表明了此行的目的。
在由阎埠贵走进中院敲响何家大门,通知何家三人自行走出院门。
有了阎解成在乡下获得的那封感谢信以及主动响应号召,自主向学校领导提出停课请求,一时之间阎家虽说是小业主成分,不过名声在周边也算是得到了不错的反馈。
冯斌提着公文袋从后院走出来的时候恰巧遇见了浑身沾满黏糊糊唾沫的何家三人,也是被三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弄得有些眉头紧皱。
“还不赶紧让开,冯处长,您先过去,傻柱你们愣着干啥呢?赶紧让路”。刘海忠见状屁颠屁颠的就从屋内跑出来指着何家三口就是一顿叫喊。
转身又对着冯斌谄笑道。
“是是是,冯处长,您先过,对,对不起,我们没注意到您”。傻柱回过神来赶忙退到前院的拐角处让出了中间的道路,
秦淮茹拉着小脸上还布满惊恐与惨白的棒梗低着头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在饱受了数月以来的批评教育之后。
那些曾经对她劈头盖脸进行谩骂与唾弃的人,几次三番瞧见苏晓婉路过时都纷纷转变了脸上的神色,满脸都是小心谨慎的与其打着招呼。
就连王玉梅这个她曾经都瞧不起的农村妇女都受到了不少人的谦让。
心里满是酸楚与羡慕,早在贾东旭身亡后,她好不容易在轧钢厂的帮助下进行了农转非转换了户口,可如今她失去了工作,失去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