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棒梗完全适应不下来,因此每天都只能忍饥挨饿的期盼着月初秦淮茹的探望。
也唯有这一天他才能吃上一顿饱饭跟些许肉片跟鸡蛋。
看着被摧残了八个月,如今瘦了一大圈的儿子,秦淮茹也是心疼不已,眼眶很快就因为对方身上的一些被殴打的伤痕引得湿润了许多。
“棒梗,乖,你叫他傻爸,再不济叫傻叔,妈想法子让他每个礼拜都给你做两回红烧肉吃”。
“还有鸡蛋跟白面馒头,你不叫的话,说不定就只能吃白菜跟窝窝头了”。将棒梗搂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对方被剃掉的光头,在其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真的?”。棒梗从怀中挣开抬起头,小脸上有着些许欣喜,语气有些质疑的问道。
“真的,妈能骗你吗?记着,咱现在得靠他过日子呢.......”。秦淮茹担心儿子会认为她这个母亲偏帮傻柱,紧接着将母子二人目前的处境大致的说了出来。
“知道了,我叫他傻叔,但是他得给我做肉吃”。棒梗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在少管所里他也明白了,
有些时候有些人是不会在乎他是谁的儿子,也不会惯着他,万一傻柱给他做肉吃,他似乎也拿对方没有一点办法。
只能听从亲妈的话,先乖乖的哄着对方,吃饱了肚子再做打算。
母子二人低声的说着话,一旁躺在床上的聋老太太早就安心的沉浸在了睡梦中,也懒得搭理两人的勾当。
好几次为了与秦淮茹办事被推脱之后,年前的某一天被欲望占据了理智的傻柱向她提出了让她出门溜达一会在回来的要求。
从那天开始,傻柱就彻底失去了对她的尊重,时常会让她拄着拐杖踉踉跄跄的出门溜达,可她一个腿脚不好的老太太,两三年里又吃不好喝不好。
身体已经越来越差,几乎都快没两年活头了,哪有力气瞎溜达。
只能靠坐在大门口像一个流浪汉一般蜷缩着身体抵御着寒风,听着屋内传出的嬉笑与喘息声。
祖孙二人的情分也几乎走到了尽头,临了她也懒得劝诫傻柱,也打消了想要阻拦秦淮茹的想法,抱着过一天是一天的态度苟延残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