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闻言心里一乐,可面上只能装作为难的看向秦淮茹,两只大眼睛里满是无奈。
“王管教,这...”。秦淮茹弯着腰脸上保持着悻悻的谄笑,双手捧着刚从地上捡起的纸团与被那包还未开封的大前门。
“行了,以后别让我听见那些话,还有,你儿子没少闹事,干了什么事情,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老子好心照顾了他一次,让他躲了一次揍,可这小子马上顺杆子往上爬,在牢房里打着老子的名头吆五喝六的?”。
“就冲你这一包烟?就冲你这一两块钱?要不是看你每回都低声下气的求着,就他这尿性跟劳动积极性,八个月刑期都得延长到一年!”。王管教伸手打掉了秦淮茹手心里捧着的钱与烟,头也不回的将棒梗拽出了房门外。
“妈,妈,救我啊,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棒梗被拖行的时候手脚不断的挣扎着,扯着嗓子呼救道。
“棒梗,棒梗,王管教!!!”。秦淮茹想要上前救儿子,可是傻柱眼疾手快的拽住了她的胳膊。
从管教手里抢回棒梗?傻柱可不想一会被人按在地上,甚至担心会被扣上所谓劫大狱的罪名。
秦淮茹眼睁睁的看着棒梗从眼前消失,惊呼声还飘荡在了过道当中,只要将满心的怨气都撒在了傻柱身上。
一拳又一拳的捶打在了傻柱如今并不结实厚重的胸口上,砰砰砰的闷声响彻在了屋内。
“淮如,你这是干嘛啊,你要上手抢孩子,回头人能给你扣起来,说不准还得拿你当劫狱的坏分子给送农场去”。
傻柱挨了十几拳之后实在是扛不住秦淮茹拳头的力度,伸出双手牢牢的抓住了对方的双手沉声解释道。
“那咋办啊,咋办啊,棒梗是我儿子啊!”。细细品味了傻柱话里的含义,秦淮茹也明白,刚才那种一时冲动很可能会让她也身陷牢笼。
可心里的邪火就是撒不出来,只能对着面前这位对自己言听计从的舔狗宣泄着心里的怒意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