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傻柱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满脸愁容的在屋内来回踱步。
“一天一夜了,淮如怎么还没回来啊?是不是路上出事了?”。担心新娶的媳妇还没捂热乎就丢了,傻柱已经一整夜没合上眼睛,
一闭眼就想到秦淮茹远走高飞不要他的画面,惊得他是几次三番的走出房门在院门处一根一根抽着那包经济烟,愣是抽得嘴角处都长了一个因为燥热才长出来的水泡。
一大早就像是望夫石站在院门外焦急的抻着脖子还是没等到秦淮茹回来,最终无奈之下只好回到家里询问那位替他“看家护院”的奶奶。
聋老太太安抚了他许久,也表示秦淮茹如今没了工作没了住处,棒梗现在还在少管所里关着是不可能愿意回到乡下去过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
不说还好,可聋老太太这么一分析,傻柱立马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既然秦淮茹不会回农村生活,那他就联想到了会不会是贾家村的人不让他的秦姐回城里。
又或者是半道上出了意外?被人杀了?不,秦姐那么漂亮,说不定......傻柱是越想越心惊胆战。
傻柱在屋内坐立难安,最终把心一横从床底下的一个木盒里拿出了仅剩的存款十八块钱揣进怀里跑出了四合院。
在胡同口供销社赔着笑脸买到了五包议价的大前门香烟火急火燎的朝着派出所方向跑去。
“许大茂?冯....处长”。气喘吁吁的跑到了派出所门口就瞧见属于冯斌的那辆吉普车缓缓驶来,稳稳的停在了派出所大门口。
冯斌一个箭步跳下了吉普车朝着里面走去,许大茂提着公文包一脸笑容的跟在身后。
“冯处长,冯处长,许队长”。心里飞速的做出了决定,傻柱跑到两人身前弯下了腰杆子语气急促的问好。
“有事?”。冯斌皱着眉头语气淡漠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