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大伯不会不同意的,将来老冯家以大哥为首,少峰没得选,他肯定得当兵”。
“苏家有你大哥在,所以你不用操心,这些事情我很早就跟爸聊过了,咱儿子就开开心心的就好了”。冯斌抱着儿子坐到了床边伸手揉了揉苏晓婉那有些凌乱的头发笑道。
“好吧,将来看咱家少华读书好不好吧,要是读不好又调皮,还是送部队里去磨炼吧”。苏晓婉伸手抖了抖正在冯斌怀中咧着小嘴笑呵呵的儿子笑道。
两口子在屋内逗着儿子,没过一会王玉梅与于莉就以“串门聊天”的理由走进了冯家厨房里展开了一场长达二十分钟左右的聊天。
很快两人聊尽兴之后才告知了冯斌与苏晓婉二人。
中院,何家屋内。
傻柱拿出那瓶珍藏将近二十年的跌打药酒与一些紫药水替棒梗揉了揉身上的淤青以及擦拭了嘴角的伤痕,因心中对棒梗再无怜爱,揉搓的时候手上的力度也是一会重一会轻。
疼得棒梗龇牙咧嘴的大吵大闹。
“傻柱,给我两毛钱...”。擦完了药酒,棒梗伸出了脏兮兮的手掌。
“我没钱,我哪有钱啊,我兜里笔脸都干净,找你奶奶要去”。傻柱转过身将药酒放进柜子里语气轻飘飘的说道。
要钱?还想管老子要钱?凭啥啊,就凭你脑袋圆?还是凭你没爹啊?心中鄙夷的想着,抽出一根经济烟美滋滋的坐在椅子上抽了起来。
“我妈可是快回来了,你信不信等她一回来我就告你的状去?....”。第二十五次要钱失败,棒梗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跺脚喊道。
他已经连续好几个月没从家里顺到贾张氏的养老钱了,近期更是饿得饥肠辘辘的,好几次都逃学趁着院里没人的时候偷摸溜回来想要钻进傻柱家里“大显身手”,
奈何聋老太太这个老家伙虽然岁数挺大,腿脚还不灵活。可恰恰如此“看家护院”倒是一把好手,让棒梗数次铩羽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