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冯斌路过中院的时候恰巧看到了许久未见的贾张氏难得的从“闺房”内走出来正在拿着一个粮食口袋在傻柱房门口化缘。
“你答应过我家淮如,要照顾贾家三个孩子的,现在家里断粮了,你不能不管吧?”。
“傻柱麻溜的,没瞧见三个孩子饿得哇哇哭吗?”。自从秦淮茹进了劳改农场,傻柱每个月都得遇着几次这种情况。
贾张氏虽说心里对秦淮茹怀恨在心,但面对粮食的诱惑,还是暂时放下了恨意,每个月中以及月底都会打着对方的名头管傻柱要吃要喝。
只要是不给,那她就得拿秦淮茹的委托来威胁,扬言若是拿不到粮食就会亲自去昌平劳改农场内跟秦淮茹说道说道。
逼得傻柱好几次都险些没忍住暴怒的情况,想要抡起拳头朝着那张破了相的老脸上砸上那么几拳。
“我哪有粮食了啊,还两天才能去买粮,你别闹了,在闹,在闹一会谁也讨不了好”。傻柱在房门口双手一摊满脸无可奈何的低声解释道。
他可是瞧见冯斌的目光注视了,他屋里还有个没定量的奶奶,再拿出粮食几次三番的接济贾家,这不是纯纯的送把柄给人吗?
殊不知冯斌懒得搭理这件事,但他还是成天提心吊胆的,每次给完粮食之后总是会做噩梦,梦到刘勇徐军沈山河与王大虎四个人忽然将他带进了一间黑灯瞎火的小黑屋内。
对着他一个劲的发出阴险与猥琐的笑容,惊得他好几次在梦里哭喊着“冯处长,冯处长,我错了,我不敢了”。
惊醒过后裤子上总是前后都沾满了水渍与污秽,弄得房间内时常都充满了一些恶臭味,熏得聋老太太几次三番的连窝窝头都吃不下去,也不知道是胃口不好,还是味儿不对她胃口。
“借我一碗,就一碗,我回头领了粮就还你,我是借的,借的昂”。伴随傻柱指引贾张氏,她也很快发现了站在不远处的冯斌,
当即吓得背后冷汗直流,脸色瞬间变换,赶忙替自己化缘的行为找了一个说得过去的借口。
“呵,走吧,该上班的上班去”。冯斌轻笑一声,提着公文包就往院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