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鸡命还挺硬的,一会我看看我这副牙口能不能啃得动它”。拍着大腿哈哈一笑,冯斌也清楚对方的心思,
也顺势将话题转回了待会的午饭上。
“说起这个,哈哈,我还想起一件事”。
“啥事啊?闲着也是闲着,你给我说说,有啥乐子?这包烟就当报酬了,给你陈支队润润嗓怎么样?”。
看着陈刚一脸坏笑的样子,冯斌也好奇这劳改农场还能有什么新鲜的瓜吃不成?当即指着桌上的那包特供烟大气的说道。
“那行,美得很,美得很呐!”。
“就是哪个叫何雨柱的,傻柱,对,傻柱”。
“他好像还是个厨子,当时在牢房里被人欺负得那叫一个惨啊,有一天趁着我去巡视耕地的时候,那小子见着我,扔下锄头就往我这跑”。
“让我差点都以为是犯人要闹暴动了,险些都从枪套里把枪拔出来了”。
“可是你猜他跑过来是为啥?”。陈刚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挑眉看向冯斌问道。
“直说呗,你别卖关子吊胃口了,要不这烟我可塞回兜里了昂?他总不能是看你长得俊俏,过来想拍你屁股吧?”。
冯斌真是受够了这些家伙,讲瓜就好好讲,非要卖关子吊人胃口,还满脸猥琐的笑着,只能白了对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别别别,他啊,是在牢房里被人拍了屁股,就趟他隔壁的那个家伙叫傅大鹏,是个兔儿爷”。
“好像,对,好像还是你们保卫处抓的,那家伙成天挠着裤裆摆弄来摆弄去的,天气好的时候看着别人光膀子耕地”
“那哈喇子都淌了一下巴,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一个白花花的娘们一样,一边看一边挠裤裆呢”。陈刚越说越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