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我,我也没有要举报的事情”。抬起头来看向那身穿保卫科制服面色严厉的许大茂,易中海眼眶处有些湿润,在心里挣扎了片刻之后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
这些天受尽了凌辱,也感受到了社会阴暗面的摔打,每当被傻柱与大鹏两人合伙欺负的时候,他在哭泣时就会回想着当年在四合院的时光。
其中有着想要借此忘怀身上被羞辱的事情,更多的就是想要靠着那段美好的时光成为他心里的信念,只有这样他才能努力的活下去,才有机会从这座劳改农场里出去。
他还有钱,他还想要活着,所以断然不敢说出在牢房内的事情。
同样,他也清楚,当年自己是怎么仗着身份以及傻柱的拳头欺压许大茂的,对方也仅仅是走个过场,绝对没有帮助他的心思。
说出来不仅会得罪管教,也许还会遭受到刀疤脸,傻柱更为猛烈的报复,尤其是.....大鹏这个兔儿爷,恐怕会对他下毒手。
“易中海,你给我说说,你这个手臂是怎么回事啊?还有你胸口这是怎么弄的啊?没人欺负你吗?那你解释解释,你是怎么自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
许大茂哪能轻易的放过易中海,伸手直接扯开了对方的棉袄以及里面那件破烂不堪的褂子。
胸口处那被掐成了黑紫颜色的掐印以及手臂上那被草鞋拍出的印记暴露在了管教与许大茂的视线当中。
“我....我是自己打的,自己打的,我手贱”。作为男人的尊严之一,易中海紧忙挣扎着双手抱着胸口处敞开的棉衣解释道。
他总不能说,胸口处是被大鹏又抓又掐形成的伤痕,这要是被许大茂传播出去,将来他被放出去之后还怎么活下去。
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以极为粗暴的方式掐在了极为羞耻的部位,在这个年代就会被打上这个标签,恐怕会受尽天下人嘲笑。
“自己打的?哼,我看你就是在牢房里被人欺负了,别怕,以前我听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说过”。
“做人不能自私,不能总想着自个儿,要多为别人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