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他说的是真的吗?哪怕要赶人走,你也不至于动手打人,刘海忠,你是不相信街道还是觉得我会偏帮他?”。
看着刘海忠可怜兮兮的模样,郑干事疑惑的看着此时鼻青脸肿的刘光天,心里也纳闷了,这爷俩到底是多大仇啊,打个架就像是要把脑浆打出来似的,
刚才医生检查的时候也说了,刘海忠的手臂是被硬生生一棍打断的,按对方的口述来分析,拿一棍子要打到脑袋上,脑浆都得打出来不可。
“不是这样的,他一进门就说我要给我们院里吴大妈养老,然后就指着鼻子骂我”。刘光天撑着身子靠在床头开口解释,嘴角传来的疼痛感让他疼得龇牙咧嘴,眼泪都险些流了出来。
心里也是恨透了刘海忠,既然对方不愿意说出养老这件事情,恐怕就是怕成为笑柄,那自己就偏偏非要说出来。
反正自己将来的日子过得不好,那也不能让他好!
“养老?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郑干事眉头紧锁,上一个在四合院里算计别人养老的还在劳改呢,这回换成他媳妇了?
“是,我也没想到这一点,可能是院里人见着我帮着吴大妈搬了缝纫机跟取了挂钟,大家伙都传我想给吴大妈养老”。
“刘海忠一听到这话,大清早的就直接踹开了柴房把我给从床上拽了起来,他根本不是过来让我搬走的,就是过来撒气的”。
“他被易中海算计了十几年,工级不如对方,能力不如对方,在院里也一直都被压着,最后甚至当时推举管事大爷,他那个二大爷也是易中海私底下帮忙推荐的”。
“他就是拿我泄愤,他是奔着死里打我,要不是光福拉着他,当时我被按在角落里就被他打死了”。刘光天顾不上嘴角跟脸颊的疼痛,恶狠狠的指着刘海忠将对方心里最脆弱的事情说了出来。
“胡说,胡说!放你娘的屁,易中海这个劳改犯算什么东西?他也配让我恨?”。刘海忠脸色一下变得涨红声嘶裂竭的喊道。
这副模样妥妥的就像是一个被戳中痛处,承受不了被人嘲笑后的暴怒。
“郑干事,您看,他急了,他急眼了!他上午就是这样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刘光福十分默契的流下了两行眼泪,激动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