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年过半百的身形蝼蚁的老人,心里也是有些怜悯,只好站起身和善的打着圆场。
双眼再次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易中海缓缓的撑着病床爬了起来,管教看他服软了也没再继续计较跟卫生员告别之后挥了挥手,示意对方跟着他走。
“要不是有人看你可怜,替你求情,瞧我怎么收拾你,艹,像你这种人,饿你几天你才老实”。
“麻六,你给我听好了,别再给我整出事情来,不然我让你住上几天单间听见没有?”。重新回到牢房后,管教先是没好气的骂了一声,
随后走到刀疤脸身前告诫道。
“是是是,孙管教,您放心,我指定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我检讨,我悔过”。刀疤脸一脸讨好的对着孙管教笑着保证道。
“还有你,你挺能耐的啊?刚来那会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挨了收拾,我还以为你懂事了”。
“怎么着?现在感觉自己又行了?是不是想被特殊照顾几天昂?来来来,你当我面前说说,你刚才喊了什么?你要干啥?打死人是吧?”。
“唱戏唱傻了是吧?傻柱,昂?真拿你当关二爷了是吗?老子乐意,你就是傻柱是个人,老子要不高兴了,能让你活得像条公厕里的蛆”。
孙管教一脚踹倒了站立中的傻柱,随后伸手薅着对方的衣服拖拽到了易中海面前,居高临下的一脚踩在傻柱的胸口。
“我我我不敢了,我错了,孙管教,我认识到错误了”。感受着胸口上那只44码大脚的不断碾压造成的疼痛,傻柱当即伸手朝着自己脸上挥了几个耳光,赔着笑脸喊道。
经过调教后的傻柱很明白,在劳改农场的生存方式,天大地大,劳改农场里管教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