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送些饭菜吃喝的东西,基本懂点事的人都会给带几包烟,可那些普通家庭送来的顶破天就是大前门,甚至还有些以经济烟当做好处,想让看守特殊照顾一下正在劳改的家属。
所以导致他这个监管农场的支队长兜里是相当的不富裕,平日里左边一包大前门,右边一包经济烟混着抽。
易中海一瘸一拐的跟在管教身后走进了一间牢房内。
“你就住这里,今天算你运气好,赶上食堂改善伙食还能少劳作两个小时,进了劳改农场就得服从命令,不许偷奸耍滑,不许拉帮结派,明白了吧”。
“还有你们,都给我老实点”。
管教背着手杖扫视了一圈站立在大通铺前面的众人,冷哼一声说道。
“是!”。一道震耳欲聋的应和声响彻在了易中海的耳边,吓得他一个激灵,险些将手中的那床棉被掉落到了地上。
站立的人群中有着一道身影浑身颤抖目光死死的正在盯着易中海,等到管教离开之后,大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他扑了上去。
“一大爷,一大爷!怎么是你?你怎么会来这儿了?”。
“你是???”。
“你是柱子???柱子!!!”。易中海被傻柱死死抱住,惊恐万分的以为对方是有着特殊癖好的兔儿爷,发疯似的想要推开对方,
可在听见对方的声音之后,他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仔细看了一眼面前那张满是泥垢“英俊”的老脸,这才反手将傻柱抱住。
“是我,是我,我是傻柱啊,一大爷,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进来了?”。傻柱双手不停的摇晃着易中海的肩膀,不可置信的问道。
在他看到对方的第一眼,满脸褶皱满头白发的模样,很是好奇为什么短短几个月不见,那个高大伟岸的一大爷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为什么也会被抓进来,对方可是轧钢厂的老师傅,道德的标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