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神色紧张兮兮的样子,让一行五人心里顿时有了谱,没事?没事你慌什么,没事刚才怎么听说你尿裤子了?
“哼,你是打算抵抗到底了是吗?”。
“老实交代!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干的那点破事”。钱干事怒气冲冲的走到审讯桌前,一掌拍了下去,震得桌上的茶缸以及钢笔都晃了晃。
“我.....我是无辜的,我什么都没干,我......我被强迫了,呜呜呜,我被人强迫了”。眼见对方态度那么强硬,心中暗叫不好,
易中海这个老东西招供了,这是要害死自己啊!当即急忙泪如雨下的哭喊着。
卧槽?强迫?易中海强迫秦淮茹?连同许大茂在内的五人脑子脸皮抖了抖,众人确实没想到秦淮茹会以这种方式招供。
似乎好挺合理的,被人强迫为保名声不愿声张,在早些年确实有不少这样的事情,刚烈一些的甚至会选择上吊,软弱的只能默不作声的默默独自忍受着这份痛苦。
“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完犊子了,事要办砸了啊!”。许大茂脸色十分难看的跟向红军对视了一眼,眼神里的充斥着担忧。
站在门外的易中海听见这句话,耳边嗡嗡作响,顿时犹如五雷轰顶,整个人呆若木鸡的瞪大了双眼。
马华与那名保卫员两人看着易中海的神情,眉头也是微微皱起。
强迫女同志,这个罪名是要吃花生米的啊,尤其还是徒弟的遗孀,光这件事传出去,轧钢厂都得地震,不对,应该是整个东城区都得大地震。
在这个以八卦吃瓜,嚼老婆舌为娱乐的年代,最喜闻乐见的下饭笑料无非就是这种道德沦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