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三棍子,那只能代表棍子不够硬,而不是对方的骨头硬。
“就你们这胆,还出来给人看大门啊?跪一边去,别挡道”。刘勇伸出左手一把将其中一人拽到了墙角处,然后一脚踹开了虚掩的大门。
“砰”的一声,大门被刘勇踹开之后,当即带着九个人冲了进去,冯斌则是叼着烟跟一名保卫员留守在了门口静静的等着。
“保卫科来啦,快跑啊,快....别..别开枪,我不跑了,不跑了”。正在扯着嗓子高声呐喊的人,看着面前数把手枪之后双腿就仿佛是跟大地有着某种吸力一般粘合在了一起。
“保卫科办案,给我老实点,还敢跑?你能跑得过子弹吗?”。院内传来短暂的杂乱声响,一道道怒骂声就传了出来。
当杂乱声停止以后,冯斌才迈开步伐走进了这座一进院子,看着其中一间屋子里摆放着三张桌子上面分别铺上了一块白布。
寥寥草草的绘画鱼虾蟹的图案,以及一旁桌上还有着扑克牌以及一个大海碗跟骰盅,伸手拿起骰子在手中掂了掂。
“下班不回家,跑这聚赌来了?你们胆儿可真肥啊”,冯斌将骰子扔到了大海碗里,随后坐在了椅子上看着跪在面前的九个人。
“冯....冯科长”,当有人认出冯斌之后颤颤巍巍的说道,说话那人顿时感觉裆部一湿,人群中传出了一股骚臭味。
九个人里,有七人都是轧钢厂的工人,一听到冯斌的名字顿时心如死灰,当初陈大民被开除厂籍的事情早车间工人里传的沸沸扬扬。
导致了许多爱玩牌的工人再也不敢在厂内聚众赌博,因为连当时生产部处长都没保住家里的侄子,更何况他们这些没有丝毫背景的普通工人。
“把自己名字还有是哪个车间的按顺序报出来,然后一会老老实实的跟着我回保卫科,你们懂点事,不然一会遭罪的是你们”。
冯斌摆手打断了九人想要哭爹喊娘的求饶声缓缓说道。
“就从你开始”,冯斌指向了右手边的一个面相有些老实的中年人开口说道。
“冯科长.....我叫项二牛,我...是六号焊工车间的四级工”。中年人低着头颤颤巍巍的交代出了一切,也没敢多说一句话,生怕惹怒了冯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