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爷大鹏顿时疼得在地上嗷嗷乱叫,奈何双手被捆在身前只能护住头部,后门处便遭到了铺天盖地的大脚板攻击。
“大家伙别再打了,再打就把人打死了,我们还得把人押回去呢”。许大茂向红军两人眼疾手快的急忙抱着几名情绪激动的年轻人。
哥们,别打了,别踹了,他都翻白眼了,你丫的下手这么狠啊,那地方能随便踹吗?”。
这几个人也算是人群中的生力军,那下脚之狠辣令人咋舌,这要不拦着点,可能就得送医院抢救了。
经过许大茂四人不断的安抚着周围群众的情绪,大鹏才保住了一条命,至于苗为民则是为了避免挎包中的照相机发生意外,只能站在圈外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五六分钟过后,人群才缓缓退去,躺在地下的大鹏已经翻了白眼昏了过去。
原本简单的押运过程,变得十分费力,一路上苗为民五人还得不断解释,不断劝阻,累得够呛。
“这特么的比抓捕还累啊,姥姥的,我鞋都被人踩掉了”。许大茂气喘吁吁的坐在派出所的板凳上伸着舌头喘着粗气。
“给,喝口水,缓缓吧”。张顺丰拿着几个茶缸递给了许大茂几人,又将烟盒拿出向众人发了烟。
“谢谢张副所长,那家伙没事吧?”。苗为民站起身接过了茶缸,其余人也大口大口喝着水。
“死都死不了,不过伤得挺厉害的,都肿得跟窝头差不多大了”。张顺丰幸灾乐祸的说道,他对这种好男色的兔儿,也十分反感。
尤其是这人还敢光天化日之下出来行不轨之事,这简直就是狗胆包天。
在派出所里配合着签署了一份借调的文书,苗为民先骑着自行车赶回轧钢厂汇报抓捕事项,其余四人只能腿着慢慢走了回去。
“科长说我们都出了一身臭汗,去洗洗吧”。许大茂几人回到保卫处,苗为民就在办公楼下拿着搪瓷脸盆以及换洗衣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