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称轧钢厂处罚改造基地的清洁队,常年来见惯了许多犯了错误被下放扫地的一些“滑头”,李队长也从不会多说什么。
直接把当事人的行为写进考勤报告里,强调一下工作表现就足够让许多人在是清洁队延期工作,想来都是无往不利。
但对于秦淮茹这种直接被调岗的,那处理方式就简单粗暴许多,直接在考勤表里做一个登记就可以了,写上请假也好迟早早退也罢,总而言之就是扣工资。
“李队长,我刚才是因为...因为在担心家里三个孩子的事情,我这就扫,您饶了我一回,行吗?”。秦淮茹快步追上,拦在李队长身前双手合十的解释道。
之前几天连续去工会学习思想觉悟,考勤上全部被划上了“请假”两个字,这一天少了一块钱左右,秦淮茹就心疼得直哆嗦。
即便有着一门独有的营生,但对秦淮茹而言甭管多少钱,那都是属于她的私房钱。
(秦淮茹继承贾东旭的工龄,即便是学徒工我也按27.5算,然后除掉四天假期,差不多就是差不多一块钱)。
“别跟我打马虎眼,你这样的借口我见多了,担心孩子?你的情况我早就清清楚楚了,就冲你婆婆成了劳改犯,我都能直接把你调去扫厕所!”。
“今天扫完地,再把队里的扫帚全部洗干净,明天开始连续三天你都去工会学习思想觉悟,三天后根据工会反馈你再回来扫地”。
李队长完全不吃秦淮茹卖惨这一套,直接将扫帚还给她,然后快速的说出决定之后转身潇洒的离开,丝毫没有给秦淮茹飚眼泪以及演技的时间。
“为什么都欺负我啊!为什么啊”。秦淮茹拿着扫帚使劲的在扫地上的几片树叶,然后委屈的说道。
五点钟的时候厂内的大喇叭就传来了下班的铃声,工人们都拎着饭盒三五成群的往厂区大门口走去。
易中海低着头七拐八拐的走进了一个胡同里,对着一座独门独户的破旧大门敲了敲便推门走了进去。
“您找哪位啊?”。一名头发已经苍白的老太太正拿着蒲扇坐在院子里,听到开门声扭头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