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斌戴着口罩走进了阴暗的拘留室里,看着躺在草堆上奄奄一息的傻柱。
在陈海峰为首的三人看护之下,此时的傻柱整个人发着低烧,浑身无力连喝水都是让人进去掐着下巴灌进嘴里。
傻柱目光涣散的看着冯斌跟王大虎两人,嘴里呼着气伴随着咳嗽声后门再次失控,又渗出了些许黄汤。
“果然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又拉裤兜了,你说说这件事传出去得多让人笑话你啊”。冯斌退后几步看着脸上神情无比痛苦的傻柱。
“呜呜,呜呜你...”。听着冯斌的羞辱。感受着后门正在不断的收缩,傻柱的泪水从眼角流出。
“别哭了,你得坚强啊,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你可是号称天不怕地不怕的何雨柱啊”。
站在通风处,冯斌抽着烟一边开始嘲讽傻柱,听着那断断续续的低泣声就十分悦耳。
“科长,你这招是真绝,百试百灵啊,我听老刘说去年那个叫陈大事的家伙差点把肠子都给拉出来了”、王大虎也算见识到去年冬天保卫科里鬼哭狼嚎的惨叫声了。
当时那几个黑市团伙领头的,从保卫科审讯室被抬出来的时候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外伤,但是几乎都丢了半条命。
“对黑市的人下手就不能软,一群身上背着人命的家伙,不下狠手嘴就敲不开”。冯斌心想这才哪到哪啊,我以前可看过许多心理方面的书。
知道一堆人性的弱点还有生理上无法承受的痛苦,要不是之前城里组织了打狗队,现在路上连条狗都没有。
原本冯斌都想弄两只野狗过来玩点不一样的新花样呢。
“不能跟你聊了,我得去接媳妇下班了”。冯斌看了一眼手表上显示着四点二十分,就跟王大虎打了声招呼,离开了治安科的拘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