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现学现卖,把试言草的招式用到了月公子的身上,成功地得到了解药。不过,月公子让手下的人只给了宫子羽一人份的解药,问就是药材稀缺,库房里没有了存货,只够一人解毒。
他知道宫子羽和云为衫都身中噬心之月,就看两人如何选择了。他虽名为月公子,但是也不介意做一回月老,让两人的心意都相通一下。
真心从来都不是说出来的,而是看彼此如何选择。
宫子羽拿着装着解药的瓷瓶,坐在湖边默不作声地等着,他内心是如何挣扎不安的旁人并不知道,不过一切都要结束了,只等云为衫醒来。
刚刚又咳血的云为衫,恍惚间从床榻上做起,她刚刚好似做了一个梦,梦里的自己毒发而亡,宫子羽离她而去,只留她孤零零地躺在岸边,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怎么不过来?”宫子羽看到云为衫坐起,扭头问她。
云为衫愣愣地站起,看着不远处的宫子羽,缓缓朝他走去,不过却在三步之远的位置停下。
“阿云,我腿脚已经麻痹行动不便,不然,我就到你身边去了。”宫子羽此刻的双腿,早就麻痹不能动弹,也只留下上半身还能行动,但云为衫确实,一直停留在咳血的症状,并无其他不适。
云为衫听到他的话,心软了一下,坐在了他的身旁。
此刻羽宫的守卫端着两碗药走了过来,放在他们的背后说:“这碗是给羽公子的,缓解热毒,另一碗汤药是给云姑娘的,缓解寒毒。”
云为衫伸手去端自己的汤药,却被宫子羽拦住,他从怀里掏出瓷瓶,递过去说:“等等,解药我已经配好了,你以后不用再喝压制的汤药了。”
云为衫却没有接,她对宫子羽说:“我知道,这个解药只能解一个人的毒,我是不会吃的。”
”阿云,我说过,我以后会护着你,我就绝不对食言,而且,你说过。你加入宫门是为了过安稳日子,我会如你所愿,护你周全。“
哪怕你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