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其中也夹杂些不合群言论,
但很快便被扼制下去,物理层面的。
至于气息奄奄、四肢皆断的失败者,谁在乎呢?
人们只会记住冠军,不在意第二名、第三名如何。
秦诺瞥见对方被抬下中央舞台时,
几名医护装束人员走去,简单与之交谈几句,
仿佛是听到某个不愉快消息,为首者脸色立马一沉,
为这位战败选手进行完简单包扎,遂招呼同事将其送去后场,
隐约间能听见“又是个没钱的家伙”、“保险不买还敢参赛”、“让他自生自灭好了,我们总不能垫付医疗费”之类云云。
“我就说嘛,斗技表演赛怎可能如此好心,
打赢了拿钱,打输了免费治疗。”
秦诺摇摇头收回视线,
注意到马内斯下场后直直跑到VIP席位,相当谦恭地朝一位蛇发妇人鞠躬。
后者戴着白银面具,无法看清具体容貌,
但从散发而出气场,明显不是泛泛之辈。
简单交谈两句,旁边管家模样人员递上张卡片,
马内斯接过先一喜,随后面色微僵,试图再说些什么,
然见到蛇发妇人挥挥手表露不耐,立马低垂脑袋不敢多做言语,
哪还有方才趾高气昂的得胜者模样。
“是所谓的大水喉吗?有钱有势真好。”
秦诺远远旁观、兀自揣测。
领航员号内果然卧虎藏龙,
这蛇发妇人给他感觉就很危险,致命的那种。
中场休息或者说下注时间差不多了,主持人朗声宣布第二场比赛开始,
打铁要趁热、追妹要赶早,
不等此刻气氛正浓,迟了可得冷场。
主持人如此着急宣布还有个原因,
第二场参赛选手没啥名气,登台介绍时大伙均低声嘀咕,寻思是从哪来的无名小辈?
不过,对秦诺来讲这些不重要,
哪怕GTO最炙手可热歌姬站至跟前,亦无法激起内心半点波澜,
毕竟他谁也不认识,有比赛就看看呗,纯当积累经验、增加阅历。
以后年纪大退休了,孙儿问爷爷你年轻时经历过啥,
好歹能拿出来当谈资,吹嘘吹嘘自己未有虚度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