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诺很是嫌弃地擦洗身上的胭脂气味。
两位陪酒女郎死鱼一样,歪斜倒躺在墙边。
后颈处的微微红印,显然是被手刀打晕了过去。
“这种破地方无论来多少次,都觉得很脏。
要是没收集到有用线索,我可要亏大了。”
在秦诺抱怨的时候,盥洗室房门被粗暴推开,躁耳吵闹随之而入。
“先生,你这样对待女士可不绅士。”
一位健硕刀疤男走进来,看到室内晕倒的陪酒女郎时面露不满。
小主,
跟在后面的两名小弟,当即掏出小刀。
“你是谁?”
秦诺无视小刀威胁,平静问道。
“我是这里的负责人。
先生你不知道今晚酒吧已经被铁牙帮包场了吗?”
刀疤男语气不善地回答道:
“擅自闯入,打伤我的员工。
先生,你知不知道她们两个一晚上能给我赚多少钱?
这笔损失可不小啊。”
“所以我要赔钱?”
“没错,一人100先令,我就放过你。”
刀疤男伸出两根手指,名为贪婪的情绪在眼眸中闪烁。
“一人100,二人200,罗切斯特码头工人一天的薪水不过才10先令。
价格真是不便宜呢。”
秦诺淡淡说着,将皮革手套重新戴上,做出掏兜动作。
就在刀疤男以为他准备掏钱时,
咔嚓—
枪械上膛声。
一柄黑峻峻的枪口从袖中伸出,直直瞄准刀疤男三人。
“你,你有枪?!
你是什么人,新来的警察吗?
我们每月有向上头按时缴纳保护费,你们不该来找麻烦。”
对方浑身一僵,下意识举起双手。
后面两个小弟,比了比彼此火力差距,满脸尴尬地收起小刀。
觉得不大稳妥,又把刀取出来扔到地上。
然后学着刀疤男模样,双手举起,表示没有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