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胯下锦黄色的袍子湿了一片,空气中弥漫出一股子尿骚味儿。
“真特么孬种,he ,tui!”
孙大胜冲那朱寿镛吐了一口唾沫。
“还愣着作甚,还不将此人也一并缉拿归案?”
小主,
孙大胜对惊呆了的田镜文道。
有那么一个刹那,田镜文真以为孙大胜要杀鲁王。
他早知道大元帅阁下之前是个纨绔,可他却不知道大元帅麾下的猛将,竟然也是个纨绔。
那可是鲁王啊,就是他也只敢硬着头皮下了必死的决心,才敢行事。
倘若那朱寿镛要杀他,他也并不打算反抗,身份的差距太大了,他只能以死来证明自己的忠诚。
可这靖虏伯……他……
嚣张,此时此刻田镜文心里能想到的,只有这个词儿。
“伯爷,他是鲁王。”田镜文提醒道。
“那又如何,他身为王爷,不仅擅自经商,还阻碍国策施行,罪加一等。”孙大胜毫不客气的道。
“回伯爷,宗室有罪,当由宗人府论罪,我等……”
“狗屁的宗人府,他们都是一丘之貉,老子信不过!”
骂完了宗人府,孙大胜似乎觉得不太合适,毕竟宗人府都是皇族血脉,便又补了句:
“本伯只信陛下和大元帅,将这老东西捆起来,待办完了事儿,本伯交给陛下亲自处置!”
孙大胜虽然莽,但却是不傻的,此番前来山东助阵,他大哥可是对他寄予厚望的。
不论如何,都决不能坏了大哥的事,天王老子来了都不成。
念及此,孙大胜又对田镜文道:
“你们这样子是不成的,那群鸟商人个个心眼坏透,他们嚣张跋扈惯了。
大帅曾经说过,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你都不要命了,竟还怕这等鸟人。
这是不够嚣张啊!
你必须得比他们更嚣张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