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边,勋贵们对这次崇祯帝突然组织的家宴也感觉奇怪,嘘寒问暖之后,都开始互相试探。
“泰宁侯,你生意做的大,消息也灵通,晓得这次陛下召集咱们来的目的吗?”
“嗐!哪儿的话,我家生意是比你家多点,但是也忙啊,为兄又不上朝,跟那些文臣也不对付,哪里能知道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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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听说朝廷最近因为缺饷的事都讨论三天了,陛下该不会是打咱们的主意吧?”
“呵!上次不是已经打过一次了?只要我等团结,陛下总不能逼着咱掏银子吧?”
“那倒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咱们的银子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总得讲究个自愿。”
“对,咱们就是来赴宴的,吃完就回去,家里生意忙着呢。”
“听说最近扬州那边又来了一批瘦马,个个都水灵着呢,宋老弟有没有兴趣?
晚上一块去消遣一番?”
“如此甚好,同去,同去。”
相对于在朝中没有担要职的勋戚来说,反倒是张世康所在的酒桌更安静,一者本就身份超然,二者成国公、嘉定伯与徐允桢、张之极互相看不顺眼。
倒是徐允桢看着不远处正大义凛然与同桌人交谈的儿子,面露不解,他看着气定神闲的张之极,心里总有些忐忑。
憋了半晌,徐允桢还是憋不住了,搬着凳子往英国公张之极的位子挪了挪。
“张老哥,你儿子这两日可有什么异常?”
徐允桢怕张世康听到,声音压的很低,张之极有些莫名其妙。
“这是什么话,我儿子这不在这儿安静的坐着吗?”
徐允桢讨了个没趣儿,又看了一眼唾沫星子都喷出来的徐文远,更忐忑了。
这时,身着常服的崇祯皇帝从外面走进来,之前还喧嚷非常的大殿,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