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在分别的时候让你不舒服。你只是啰嗦而已，又不是坏人。如果你把啰嗦的毛病改掉，我想应该会是个不错的家伙。”酒德麻衣说。

“不啰嗦的话，我就不是我了，不适应。”韩秋交代起自己离开之后的事情：“炼金矩阵彻底崩溃后，你们就可以取出卵了。我加快了孵化的时间，但具体需要多久，无从判断，你们安心等待，别太急躁。”

“你又开始啰嗦了。”

“还没啰嗦完。”韩秋继续说道：“乔薇尼是个很强的家伙，要盯紧，不能出任何意外，也不要相信她的任何一句话。跟她比起来，你们三个都太年轻，玩智商是玩不过她的。你们要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我建议回罗曼诺夫家族，毕竟零是皇女。”

“知道。”

“还有。”韩秋语速加快：“返程路上一定要注意，别被其他人知道。俄罗斯有人在盯着我，也难免盯着你们。最后，如果遇到意外的话，在心底默念我的名字，只要我有时间，会最快速度赶过来帮你们。”

“在心底默念你的名字？”酒德麻衣觉得有些扯淡，“这样你就能知道？”

“是。”韩秋回答。

不默念也行，但默念能显得地位更高。

“神明的特许。”韩秋说：“默念韩秋和洛基，都行。”

“这些话就像是忽悠小姑娘的谎话。”

“信不信是你的事情。”韩秋转身，抬手在酒德麻衣的肩膀上拍了拍，“有机会再见，另外，我叫彭于晏，或者言灵商人。”

“什么？”酒德麻衣没听明白，一回头，韩秋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要去哪儿？

又何时相见？

说不上来原因，酒德麻衣头一回感觉到对那个家伙的熟悉感，像是认识已久的老朋友。

待零和苏恩曦赶来时，炼金矩阵彻底崩溃。

“那家伙呢？”苏恩曦问。

“离开了。”酒德麻衣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那家伙在的时候，总觉得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