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也付出了代价,对吧?”韩秋的话一半猜测一半源于现有的痕迹,“黑天鹅港里,你并没有带走他。”
“我未曾想过自己会经历那样的事情,如果不是结卵,大概我早就死了,彻底成为白王的养料,再也见不到这世界。”贝希摩斯说:“究其原因,还是我的弱小,但至少那次我没有逃跑。”
跟韩秋的猜测一致,那条黑天鹅港的黑蛇就是贝希摩斯。
“我没猜错的话,你刚孵化不久,对吧?如果你来了的话,酒德麻衣她们呢?”韩秋好奇。
“是,父亲说,没有你的帮助,取回我的卵不会那么轻松。至于那三位女士,她们在外面等候。”
“明白了。”韩秋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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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意外之客吧,但也合理。神葬所的时候酒德麻衣单独行动了很久,那时韩秋就起了疑,并对祭祀白王用的龙类身份产生了好奇。
“说说吧,那颗卵是怎么回事?”韩秋卸去全部的力量。
回归常态后他只觉得疲惫,靠着利维坦的身躯坐了下来。
“我并不是很清楚,利维坦,你自己说吧。我只听父亲提起一二,父亲也不是很了解。”贝希摩斯语气平静,不失礼貌。
他的到来似清风,自带的和善让气氛不那么紧张。
“这位就是芬格尔先生吧?”贝希摩斯走向芬格尔,“抱歉,那段时间我并不在此处,这场悲剧我要担一些责任。”
莫名其妙的歉意让芬格尔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问:“兄弟之间的统一战线吗?”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去,尽管我知道我阻止不了这位韩先生。”贝希摩斯有认错的态度,却没有认罚的语气。
“贝希摩斯,你在跟一群蝼蚁废什么话?”利维坦咆哮着。
“利维坦,我说过的,多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不要一直待在水里。这个世界在变化,人类铸造起高楼,跟龙类文明的青铜柱类似。预言不会出错,我们终会成为历史,但不代表我们会死去。新的时代总要来临的,就算躲起来可以让你一直活下去,那也不过是活在历史里。”贝希摩斯抚摸利维坦的伤口,“你伤得很重。”
利维坦长久沉默后哀叹:“我不想离开吗?”
初代种?还是说躲在海水里的懦夫,嫉妒着他人的自由。
龙和人一样,撕裂得让人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