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生无可恋地抱着柴火归来,一边朝里走一边讲述刚刚多么多么凶险。
有条巨蛇差点把他一口吞下。
“你自找的怪谁。”芬格尔说:“嘴巴严实,身体就得遭罪。”
楚子航起身接过柴火,堆好后点燃。
火焰让这里没那么寒冷,克里斯汀娜搓着手坐在火堆旁,苍白的脸色慢慢有了好转。
“继续继续,还是我转。”路明非现在就想转到芬格尔,“我不信邪了,还是我自己不成?”
“你转轻点,别又让我们等半天。”芬格尔提醒道。
“知道。”路明非克制力道,打算直接内定芬格尔。
但是他对力量的掌控非常差,瓶子多转了一点点,没有指向芬格尔。
“师兄……”路明非不好意思地看向楚子航。
楚天骄当即按住瓶子,“我先问,我先。”
“大叔,让我先。”芬格尔就期待这一刻。
“芬格尔,你叫我一声叔,我不能亏待你,让我先。”楚天骄一把将要站起的芬格尔按下去。
芬格尔头一回看到楚天骄这么急躁的。
“行行行,我尊老爱幼!”
“这才像话!”楚天骄笑着问楚子航:“儿子,讲讲你的感情史,全面点,有哪些女孩追过你,你又看上了哪些个。”
路明非瞪大眼睛,亲爹啊,这绝对是亲的,不能再亲了。
楚子航没有说话,从芬格尔手里将那瓶酒拿起来,上好的伏特加。
北极这种地方,烈酒才能让人感到舒适,入喉的痛快感是无可替代的。
楚子航徒手打开,无声地饮下半瓶。
路明非从未见过这样的师兄,他有些想让楚天骄把话收回去。
“我以前认识一个会跳舞的女孩,老师让我跟她坐同桌。她的舞蹈功底很好,学校有表演时总会让她压轴。她很漂亮,班里的男生都议论她,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