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没什么烦恼,只有恨意。”芬格尔说:“其实我以前很厉害的,楚子航和恺撒在我面前……”
“提鞋都不配。”陈润熙抢着说道:“老大你跟我说过好多次了。”
“有那么多次嘛?”
“有的。”
“好吧。”芬格尔无所谓地说:“那多一次也无所谓。”
“不过老大你倒是从没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变成这种性格。”陈润熙说。
“好奇吗?”
“好奇。”
“为什么以前不问?”
“怕揭你的痛楚,我大致能猜到跟嫂子有关。”陈润熙伸着懒腰,“老大你不想说的话可以不用说的。”
芬格尔默默喝酒,目光和注意力全在酒杯里,酒水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色彩。
不提及往事的话,自己又为什么在朝着往事的方向去呢?
按照计划,他应该赶紧找到路明非,盯住他的,这是他作为工具的作用。
“我还是想要一瓶啤酒。”芬格尔没来由地冒出这么一句。
“老大,这里没有啤酒。”陈润熙没明白芬格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