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啊!竟敢烧了本楼主的花满楼,居然还有胆量在本夫人面前现身!”伴随着一阵清脆而又凌厉的声音传来,一位身姿婀娜、仪态万千的佳人款步向这边走来。她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形的威压,让人不敢轻易直视。
廖关闻声望去,只见这位女子身着一袭素雅的青衣,那衣袂飘飘,宛如仙子下凡。她的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被精心地盘在了脑后,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更增添了几分妩媚动人之态。尽管此时她面带怒容,但那娇嗔的模样,反倒像是在对着心爱之人撒娇一般。
“玉紫萝,别这么扫兴嘛!这不也是替你除掉一害嘛!”李寒光嘴里叼着一根草叶,脸上挂着一丝似醉非醉的笑容,身体微微摇晃,似乎随时要倒下。
“即便要除害,也应当由我亲自动手才对!你倒好,二话不说就把我的楼给烧了,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玉紫萝瞪大了美目,狠狠地瞪着李寒光,眼中的怒火似乎随时都会喷涌而出。
就在这时,一旁的慕容千善再也按捺不住,她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喊道:“哼!你手下那些人为非作歹,险些害得整个白山府遭殃!仅仅烧掉你的楼已经算是轻饶了你,依我看,应该将你们这门派彻底查抄才解气!”此刻的慕容千善,犹如一只发怒的母老虎,威风凛凛,令人望而生畏。
“是我烧的,又能怎样?”廖关过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他脸上带着一丝不屑和挑衅。要知道,自从来到这万象书院后,他所拥有的每一份好心情可都是书院里那些和蔼可亲、乐于助人的师兄师姐们给予的,与这花满楼没有半毛钱关系。
只见廖关过昂首挺胸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而在他身后,一群书院的大师兄们正紧紧跟随。
他们一个个身姿挺拔,气势不凡,隐隐约约之间,仿佛双木成林,三人便已成为众人之势。
此时,一旁的玉紫萝气得直跺脚,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突然,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伸手就揪住了李寒光的耳朵,并用力一扯。
“哎呀呀,疼疼疼……”李寒光被揪得龇牙咧嘴,连连求饶,
“你说过,你会帮我的,你这个没用的男人!”
听到这话,李寒光更是叫苦不迭,他一边摇摇晃晃地试图挣脱玉紫萝的手,一边转头向廖关过求救:“诶诶诶,关过兄弟,兄弟啊,要不你就赶紧道个歉吧,不然我这耳朵可要保不住啦!”
然而,面对如此混乱的局面,廖关过却是一脸茫然。他看着李寒光那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不禁犯起嘀咕:“李兄啊,你究竟是不是清醒着呢?怎么感觉你这会儿完全没了主见呢?”
李寒光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举起酒杯,然后一饮而尽。他心中暗自思忖:儒家和法家皆注重修身养性,强调为人处世要正直端正。然而此刻面对眼前的情景,他却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玉紫萝乃是李寒光自幼一起长大的亲密玩伴,对于是非善恶,李寒光向来有着自己清晰明确的判断标准,一切都了然于心。
正因如此,李寒光觉得再多言语也是徒劳,干脆选择保持缄默。
而此时的玉紫萝,眼见着沉默不语的李寒光,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起来,简直快要抑制不住了。她真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狠狠地咬上李寒光两口,方能消解心头之气。
或许,她绝非有意前来挑衅廖关过的,恐怕更多地是想要故意刁难一下李寒光罢了。
只听得玉紫萝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哼!我方才听闻你自夸力气颇大,不如咱们来对赌一场如何?倘若这场比试最终是我胜出,那么从今往后,你便休想再踏入万象书院半步,并且还要乖乖到我的花满楼里为奴效力!”
话音未落,一旁的慕容千善再也按捺不住性子,当即就要跳将出来大声驳斥道:“你放……”可话还未说完,便被廖关过眼疾手快地一把拽至身后。
只见廖关过微微眯起双眼,一道狭长的竖瞳若隐若现,似笑非笑地回应道:“嘿嘿,说得倒是轻巧啊!那若是我侥幸获胜,难不成你也要心甘情愿地来给我做牛做马、为奴为婢吗?”。
“别开玩笑啦,别开玩笑嘛!大家输的人就喝两杯酒如何?要是这样还不行的话,那我就给诸位表演一个小旋风!”只见李寒光面面露苦笑,一边拉着廖关过,一边向两边的人劝说道。
此时,慕容千善一脸戏谑地看着李寒光,丝毫没有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不妥之处,甚至还大声喊道:“寒光师兄,如果你够胆量的话,那就将他们两个人都直接打趴下吧!只要你做到了,我们所有人都会乖乖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