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云见几人又要上前,拉着韩笑笑的胳膊,大声道:“你们面前这位,是战功赫赫,刚刚带领十八万兵马抵抗北狄的永安侯亲侄女,而我,是官家亲封的福安乡君。”
仲彩也叉腰道:“对!我是大学士的外孙女,萧姐姐是萧大将军的女儿,你们几个是什么东西?也敢对我们动手?”
几个小丫头的身份,跟侍卫们预先估计的差太多。
随便一个拉出来,定他们个藐视贵女的罪名,就是有七八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一连往后退了数步,齐刷刷跪倒在地。
魏婠婠见手下人不听话,被对方三言两句吓得全跪下了,呵斥出声:“狗奴才,我的话也不听了吗?等我回去禀告母亲,将你们全打死!”
“小姐饶命,小姐饶命。”
地上人头磕得哐哐作响,好像要把地板砸出各洞般。
侍卫们是知道这位小祖宗有多受宠,她一生气别说魏家,连国公府都得抖上三抖。
外头人或许不知道魏绾绾的脾气,他们却是领教过的。
不久前,就有个小丫鬟不小心踩坏了她的香球,不管对方怎么求饶,魏婠婠让人家在大冬天泡在大水缸里一晚上。
小丫鬟第二天被人捞出来时,下半身冻得没知觉了,到现在还躺在床榻上。
听说双脚冻出毛病,日后走路都得瘸着。
要不是魏老太太封住大伙儿的嘴,没让事情泄露出去,以魏将军的性子,知道后肯定又是一番责骂。
芸芙:“愣住做什么?没听见县主的话吗?还是你们想回去尝尝板子的滋味?”
侍卫们是奴才,只有听命的份儿。
反正不管动不动手,一顿板子是逃脱不了的。
若是顺了小姐的意思,冒犯贵女,打板子是小,连累一家老小才是大事。
可若是不听,以她睚眦必报的性子,他日定会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
罢了,找就找吧,好歹能留条小命,这么简单的利害关系,他们还是会算的。
侍卫们是彻底跪趴在地上装死了。
魏婠婠气得心尖疼,他们不敢,她就亲自收拾二人。
冲上来就要拉扯祥云和韩笑笑的头发。
可对方人多,她这边只有个像是在拉架,实际上没出什么力气的芸芙,根本不是祥云等人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