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月婵眼神一顿,扫了凤仙一眼,依旧瞧不上眼:“从五品也不是什么大官,更何况还是堂亲,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宣威将军四个字一出,人群中很快有人变了脸色。
言夫人虽是女流,平日里言大人没少回来跟她说朝堂上的事,近日京中谈论最多的,不外乎北境和凉州新出的几位将军。
其中风头最盛的,便是被官家独一份赐了宅院,还一举从千户提拔到宣武将军的林延秋。
言夫人想到这儿,再看凤仙身旁站着的小丫头时,脚都软了。
她……她莫不是坊间传言,官家即将亲封的乡君?
一想到方才她对乡君做了什么,言夫人拽着衣袖的指甲都快折断了。
言月婵还想再说两句,她爹是四品官,比宣威将军还厉害之类的话,胳膊被自家亲娘狠狠抓了下,弄得她皱紧眉头:“娘,你干嘛?弄疼我了!”
言夫人声音颤巍巍:“闭嘴吧,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东西!”
直到人群中,有夫人主动上前跟祥云打招呼,一口一句小乡君叫得热络,言月婵才意识到今日犯了多大的错。
乡君虽只是封号不算官,可对在场大多数连诰命都挣上的妇人来说,跪下行个礼都是理所应当的。 灭元1399
言夫人灿笑两声,拉着还在哭嚎的二女儿就要给祥云道歉:“乡君别跟月娥一般见识,她在家我被宠坏了,回去定好好说教。”
祥云头一次感受到权势带来的好处,这有些人嘴脸比戏台上伶人还善变,脸一抹,黑脸变红脸。
她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