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显然是话里有话。

“当然知道，在罗浮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王小明点了点头说道。

流萤没有开口，对方知道自己的底细是在意料之中。

“你对梦中不可能之事的猜测很正确，这里是埋藏在匹诺康尼梦境之下，更混沌，更原始的忆域。”

“流放之地。”

王小明话锋一转，替流萤介绍了起来。

“你…有什么目的？”

说实话，流萤其实一直都没搞清楚这家伙到底想干嘛，做事似乎都是随心所欲。

“欸，可别误会，我的立场一直都站在星穹列车这一边的。”

“我想说的是，如果你通过这类隐喻的手段来告诉那个家伙线索，我觉得八成是没戏。”

“她连花火都记不住更别提这个了。”

这么一对比，流萤觉得王小明说的似乎好像，也许，大概，可能，没啥错。

她倒是也想明说呀，结果没来得及就被捅了个透心凉。

“想告诉她直接坦白就行了，真诚永远是必杀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