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您才是这宁国公府堂堂正正的夫人,您的儿子才是这宁国公府堂堂正正的嫡子!”
“您的儿子现在是宁国公府的世子,往后也会是这宁国公府的主人!”
“至于那什么大少爷,说得好听点是大少爷!说得不好听,那就是个私生子!”
“至于那贱女人,更是连个外室都算不上,如何能与您比?!”
宁国公夫人婆娑着眼泪:“可是他满心满眼里,都是那个贱女人和那个贱人的儿子啊!”
嬷嬷叹了口气:“夫人呐,您说您都活到这岁数了,还何苦揪着这情啊爱的不放呢?”
“到了这个年纪,握在手里的,才是最真的啊...”
宁国公夫人咬着牙:“可我,就是不甘心!”
“嬷嬷,你会帮我的吧?”
“我断不可能叫那什么劳什子大少爷回来!”
“这国公府,只能是我儿麒麟的!”
嬷嬷一怔,随即道:“夫人放心,若那什么大少爷敢回来,我能把他弄丢一次,便能丢他第二次!”
宁国公夫人这才稍做安慰。
这一日宁国公的寿宴虽然在谭氏不甚熟练的操持下多有纰漏,但宁国公人逢喜事精神爽,也是没有影响到心情。
也算是圆满的过去了。
而这一天姜海尝试过买通江家的小厮去查江原生,但江家虽然江天枢被抓,却仍然如铁桶一般,泼水不进。
无奈姜海只得亲自出马,在寿宴第二日,借口送寿点来到了江家。
江原生忙接了过去:“怎的还劳烦姜大管家亲自送来了,快坐,看茶。”
姜海笑呵呵地:“昨日家中忙碌,一时招待不周,特来给江老爷赔罪。”
江原生:“姜大管家言重了。”
姜海接过茶状似随意地问道:“怎的不见江老夫人?小的也好去给江老夫人请个安。”
江原生:“江老夫人?”
姜海:“就是江老爷的母亲呀,怎么,令堂不在家中吗?”
江原生轻轻笑了笑:“我没见过我娘...”
姜海:“对不住,是小的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