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楚仪朝裴逸承张手挑眉示意道。
裴逸承闻言,十分愧疚,“殿下,臣......臣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银子。”
他虽是裴府的公子,但并无官职,平日里全靠府中给的份例生活。
姜楚仪闻言,勾唇一笑。
裴逸承见此,还以为自己示弱有用,他抬起眼眸,一脸期盼地看着姜楚仪。
按照那些话本子里的情形,长公主殿下应该要他以身偿钱了。
“没关系,裴公子没有银子,裴国公有。”姜楚仪眼眸中的笑意更深了。
裴逸承闻言,脸色一白,他今日所作所为,裴国公完全不知。
若是让他父亲知道了——
“殿下,此事与微臣的父亲没有关系啊。”
姜楚仪冷笑一声,“没有关系吗?你犯下这等无礼之过,难道不是裴国公教子无方吗?”
裴逸承额头冷汗直冒。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本宫只是要你还钱,又没说要你命。”
姜楚仪看到裴逸承便觉得心烦,她现在很想出去透透气。
她招手示意锦书凑近,她在锦书耳边轻语两声,随后锦书便将裴国公唤了过来。
“殿下。”裴国公恭恭敬敬地向姜楚仪拱了拱手。
他心中对姜楚仪和裴逸承有怨,却也不敢表露。
长公主备受陛下宠信,即便不亲近,也不能得罪。
如今长公主又与齐国结姻,权势更盛。
只见那姜楚仪微微侧过头来,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那双美眸瞥向裴国公,轻启朱唇,缓声道:“裴国公啊,你这宝贝儿子,真是令本宫大开眼界呢!”
裴国公看向战战兢兢的裴逸承,一脸疑惑。
这家伙又惹什么事了?
裴国公连忙低头说道:“殿下息怒,犬子若有冒犯之处,还请殿下明示,臣定当严惩。”
姜楚仪冷哼一声,指了指自己被酒水弄脏的衣衫,“裴国公,你这儿子行事莽撞,竟将酒水洒在了本宫身上,毁了本宫这价值不菲的衣衫。”
裴国公脸色一变,看向裴逸承怒喝道:“逆子,还不快向殿下赔罪!”
他怎么生了个这么个不长眼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