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刚开始也不相信。特别是陈鹏转述周阳的某些言论，觉得是莫名其妙。

可是，经过短暂的接触后，刘松能确定周阳不是骗子，但同时也有很多事情在故意藏着不说。

为什么？

刘松虽然对自己识人的眼光很有信心，但也摸不透周阳到底是个什么人。

就在他要出门的时候，刘洪海最后又说了一句：“如果有真凭实据，那就另当别论了。”

刘松明白刘洪海的意思。

如果要让自己相信可以，那就必须得拿出真凭实据。

在来的路上，刘松把周阳说的话翻来覆去地想了几遍，之后，又从刘佳佳那里打听了不少关于塔克炸鸡的事情。

他想要确定周阳是否可靠。

只有确定他完全可靠，才能引荐给刘洪海。

在这种事情上面决不能犯错误，没有十足把握，不能乱引荐人。

电视上正在重播春晚的小品片段，刘松喝了口茶，问道：“毕业论文准备得怎么样了？”

“还行吧。”周阳没想到刘松会问自己毕业论文的事。

“你的论文大致是哪个方面？”

“关于房地产，次贷危机，经济周期，以及未来社会经济的种种。”

既然是公开写在论文上的事情，周阳没必要藏着掖着。

“能不能说说，你为什么确定次贷危机，会对咱们这里有那么大的影响。”

周阳起身去到门口，从自己包里拿来一叠A4纸。

这是他为了写论文，在学校图书馆查询的部分资料，“这些资料你可以拿回去看看，总之，次贷危机的影响才刚刚开始。”

刘松接过资料，看了一会，还真打算回去好好研究，“你是华南交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的吧？”

“是的。”

“吴院长，我认识，如果需要帮忙的话，我可以跟他打个电话，约出来吃顿饭。”

听到这里，周阳才明白刘松的意思。

他想要交换，用自己的关系网帮助自己顺利毕业，从而索取想要知道的信息。

人脉的本质就是互助。

说得再直白一点，就是相互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