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晚上都没有吃饭，来到了舒明、郭北的烧烤摊上。

天气冷了，烧烤摊围起了挡风布。

可能是大部分人都考完试了，现在是晚上9点过，居然坐满了人。

周阳抽出几张纸，先擦了擦自己面前油腻的桌面，随后又擦了尹修文那边。

“周阳，你不太对劲，你什么时候会帮人擦桌子？像个小女生一样。”尹修文点好了菜，又叫了两瓶啤酒。

周阳没有回答尹修文的话，他的这个习惯是被苏倩影响的。

每次出去吃饭，苏倩都会用纸巾把桌子擦一遍。

周阳当时还会笑她，说在网上看过一个段子，饭店老板最反感的客人，排名第一的就是这个擦桌行为。

可时间久了，周阳在不知不觉间，也养成了这个习惯。

见郭北路过身边，周阳冲他说道：“郭哥，两瓶啤酒不够，再多拿几瓶。”

郭北回道：“好，马上就来。”

“我们两个喝得完吗？”

“喝不完可以退，反正我今天就是想喝酒。”

“是不是遇到感情问题了？”尹修文开了两瓶啤酒，和周阳碰了杯。

周阳苦笑道：“我变了很多吗？”

“是啊！才短短半年没见，我就发现你像是变了个人……”

尹修文越说越觉得不对劲，用一种审视犯人的眼神打量起他，“你我还不知道？吃的、穿的、用的都不愁，能把你变成这个鬼样子的，应该只有女人。”

周阳没有否认。

从某种意义上说，尹修文说得对，他近期的烦恼，都在苏倩身上。

“快说，是谁？”尹修文恢复了精神，突然拍着大腿坐直了身子，说道：“难道是那个方瑜？”

周阳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