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悦再次轻车熟路的解开了柳云的衣服，替他一遍遍擦洗身子。

擦完最后一遍，木桶里的水已经变得黑浊，符悦又把柳云背出来，将水倒掉，重新打水，重新泡着柳云。

做完这一切，符悦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一回神，发现柳云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符悦愣了一下，忽的又笑开了颜：“想干嘛？”

“想。”

这下轮到符悦满脸羞红了，没有符笙意念的加持，她还是那一个不经世事的少女。

一小时前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光是想起便让符悦羞耻难当。

“柳云你混蛋！”符悦狠狠将帕子砸在柳云脸上。

柳云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之前是被符笙那混蛋控制了，没关系的，如果你在意，我也可以负责。”

柳云说的很诚恳，满眼都是真诚。

“不是……”符悦声音细若蚊蝇：“其实是我自己想的，符笙姐姐只是把我变得大胆了一点。”

攻防再次转换，又轮到柳云目瞪口呆了。

“你……”

柳云你了半天，也没想出要说什么，谁能将眼前这个低着的羞红脸的少女和一个小时前那个脸上带着病态潮红的病娇女王联系到一起？

反差有点太大了。

“想不到你心里还住着这么荒诞的一面。”

“不要再说了！”符悦气鼓鼓的踹了柳云的木桶一脚：“我也不用你负责，我是符家大小姐，你到时候跟我回去就可以。”

“我不去。”柳云拒绝的干脆利落。

“为什么？”符悦显得很急。

柳云开口说道：“去干嘛？我一没实力二没背景，去符家当小白脸？任人看不起，让那些公子哥欺负？”

柳云没有赘婿龙王的癖好，也不可能上赶着去凑热闹。

“你！随便你！”

符悦摔门而出。

片刻后，又狠狠踹了一脚门，在外面说道：“那个老头问你好了没！”

听着外面脚步渐渐远去，柳云赤裸着走了出来，又换了一套衣衫。